都没说似的，就是胡乱的谈谈，就完事儿了？

然而她可能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一旦方向错了，那对于一个科研人来说是多么的悲剧。这就是为什么大家都不敢随意下手，因为真正能走出去的人并不多，科研角度来说更多的人走的是一条错路。

尤其是预研的角度来说，预研的判断失误，那就是走上一条不归路。项前进的一席话是将季昌元从断崖前面带回来，相当于给一群在沙漠里面迷路的人指出一条回家的路。这个人情，安娜还看不出来，但是季昌元可是非常感谢项前进的。

到了下午，季昌元就申请了预研立项，而且带的学生第一个就是安娜。还是重点生，伊万知道季昌元预研项目开始之后，他都好奇了。看到自己女儿的名字的之后，他更加的好奇不已。

季昌元怎么会带自己的女儿呢？他不是那种人啊？

到了晚上，安娜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伊万说了，伊万沉默了半晌，他用俄语对安娜说道：“是谁让你去找项前进的？”

“我一直听你说他很厉害，而且我确实没有办法了，所以找他的，没想到他答应了不说，还说让我带着他去找季昌元，说只要我找到季昌元就可以，结果我找到了之后才发现他不是跟我开玩笑的，他说的是真的。”安娜说完，伊万低声说道：“他确实很厉害，否则你认为华研的老总能为了他连公司都不要了么？而且你这次找他，可是让我们搭上了很大很大的一个人情。这个人情我们怎么还？”

安娜皱起眉头，她低声说道：“还有这样的事情么？”

伊万低声说道：“上一个人情是你舅舅的，为了你舅舅的事情，我拉下脸找的项前进，之后他让我帮他协助柳若馨脱身华程科研。这次帮了你，算是给你的人生画了一个美好的蓝图，现在我们要怎么还？”

“他不会为难您吧？”

“当然不会，不过这才是最让人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