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秦鹄为之一愣。
原来他怀里这位红梅姑娘,竟还是红袖楼的招牌,只卖艺不卖身,多少达官贵人求而不得,普通人更是连见一面都难。
可他头一回来红袖楼,看着也不像多有钱的公子哥,怎么就把花魁给他安排上了?
这……还真有点意思了。
秦鹄暗自发笑,又瞥见楼上争骂更甚。
“总之我告诉你!今晚红袖姑娘是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还是说,我家公子在你看来,还比不得下面那小白脸?!”
秦鹄腰间挎刀,穿着轻装满身旧尘,怎么也不像有什么身份的人物,故而那兰少的奴仆,说起话来也是毫不客气。
而那老鸨则悄悄往下面扫了一眼,见秦鹄面色平静,才无奈解释道:“兰少有所不知,这位小哥是谁我不知道,可要接待他……是红梅自己的意思,这我也作不得主呀!”
“什么?红梅姑娘自己的意思?!”
不少人听到这话,都删一阵捶足顿胸,而后向秦鹄投去愤恨嫉妒的目光。
多少男人想一亲芳泽而不得的花魁,竟然倒贴这个看起来没什么出奇的臭小子?
难道长得好看就能为所欲为?真是没天理了!
其实莫说他们,便是秦鹄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刚入福州县,一个王嫣还没摆平,又来了个红梅姑娘,难道这福州县真是他的‘福地’不成?
想到这,秦鹄露出几分嘲弄,也不管那些人如何作想,紧了紧胳膊,让红梅与他贴得更近一些,调笑道:“不想红梅姐姐竟还是这红袖楼的花魁,是小弟我眼拙了。”
红梅面色羞红,低声嗔道:“公子莫不是觉得,红梅配不上这花魁之名?”
说着她面色又浮现几丝难以察觉的凄苦。
正常女子,谁又愿意流落这风月场所之中。
哪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