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皮肤间传来的细密麻痒。
那是无数小刺扎入皮肉的最直接触感。
但是,雷震却丝毫不觉得疼痛。甚至就连硬刺『射』中大腿,顺穿而过的剧痛。也已经变成一种淡淡的酸麻。似乎,『插』在肌肉间的,根本不是什么外来的异物。而是附生在其表面,某种能够随时取下的东西罢了。
黏化细胞的再生能力,实在太过可怕。
抓紧、咬牙、猛然发力……当坚刺从肌肉与墙壁的束缚中,被狠拔而出的那一刻。雷震腿上那个酒盅大小的破烂**,也正以急剧的速度,从边缘的伤口从生出一簇簇新生的肌肉。飞快地填补着所有被损伤的部位。
“嗖—”
又一枚硬刺破空袭来。早有准备的他,敏捷地朝着旁边轻轻一避,侧身闪开了对手的攻击。
也就是这个时候,雷震终于看清了怪人的动作。
他的手上,根本没有任何用作弹『射』的器具。
绻起左臂,撕开皮肤,从手腕与前臂的肌肉间,拉出一根粗大结实的韧带。搭上右臂端正骤然突生的角质硬刺。借助这种最简单的方法,将扣在手中的刺尖,狠狠『射』出。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的内心,不约而同地涌起一种极其古怪的感觉。
他,他根本就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发『射』。
他的手,就是弓。
至于箭,则是完全从体内生长而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这与自己所用的骨制武器,何其相似。
也许是看到连续攻击没有任何效果。站在屋顶的怪人,连忙朝着屋角的另外一端转身便逃。就在它正要朝着楼梯跃下的瞬间,只听“噗”的一声,一枚坚硬锋利的骨刺,从其身后猛然袭至,当场穿透了它的心脏。
“头儿……你怎么也……。”
望着站在对面的雷震,方任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