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的地步。我们是人，是有着自己尊严的人，而不是一条肮脏下贱，摇尾企怜的狗—”

“啪啪啪—”

雷震也不多话。只是故作赞赏地连连拍手：“很好！很难相信，这么有气魄的话，居然是出自一个女人之口。嘿嘿嘿嘿！既然如此，那么能否请你解释一下：当时那些男人答应把你们用作交换的时候，你怎么不直接开口拒绝？为什么不以自己的尊严与人格受到侵犯为理由，断然否认呢？”

“我……”

女子显然没有料到会有此一问。当下一时语塞。

“无法回答是吗？那么，还是我来告诉你吧！”

雷震冰冷地望着有些手足无措的她，脸上的轻蔑与讥讽一览无余：“道理其实很简单。因为那个时候的你，必须依靠他们才能生存。你见过他们杀人，也见过他们把人当作食物一样晾晒成干肉保存。当然，在你的内心深处，并不赞同这样的做法。但是你却没办法拒绝。因为，一旦这么做，首先被杀的，肯定是你。甚至，就连你自己，也会被当作食物当场砍成碎片。成为别人口中的充饥之物。哼！哼！哼！我说的，对吗？”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想要争辩，却最终没能说出口。只是用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自己柔软的下唇。直至皮肉间渗透出丝丝惨红……

“看得出，你并不喜欢那些男人。甚至，极其厌恶。”

雷震继续道：“可是，为了活下去，你选择了服从。甚至，啃食自己同类的肉……我们的出现，或许让你感觉到了事情有所转机。所以在提议交换的时候，你非但没有表示出丝毫的拒绝。更在前意识里，存在着一种隐隐的期盼。希望我们会比那些男人好一些，希望能够从我们这里，重新找回失去已久的人格与尊严。对此，我想告诉你的是，如果继续抱有这样的想法。那么，就大错特错了。”

“这是一个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