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者”.也是我们的兄弟.看到自己的兄弟变成这般模样,你说我还能坐的住吗”
笑天没有开口,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顺手从背包中摸出一卷绷带,为刚刚清理完后的索曼细心地包扎起来.溃烂已经鸦片到了索曼的全身,天翔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人受了如此重大的创伤,居然还能够活下来。尽管内心的种种问题都迫使着他有一种想要把索曼弄醒,好好询问一番的冲动。可他还是忍了下来。只是招呼着笑天从外面的族人手中尽可能多地收集一些同样的药粉。因为,需要处理的伤口而积实在太大。单靠自己携带的那点药品,根本不够用。
夜,宁静而安详。全身上下完全被白色绷带所包裹的索曼,睡得是那样香甜。大概,这恐怕是他长久已来睡得最熟,最安稳的一晚。天翔三人没有睡,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说笑。他们只是望着一堆被血水浸湿的胡桂皮,和一份用两、三张微黄纸页装订起来的文件发呆。这些东西,都是从索曼身上找到的。
胡桂皮,是填塞在那些破烂布条中,起到一种驱臭的作用。除了它们自身的价值外,也没有多少值得吸引人的地方。
至于那份折叠成小块,放在索曼贴身口袋最深处的文件,却使三人看了,不由自主生出一种莫名的惧意。(最近老黑发现,用票票似乎可以有绷带的作用,止血很有效。大家多的票票送我点,我卖医院,赚点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