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尽最后的气力,纵身猛跃出十数米后,
毫无惧意地撞上两支本应可以闪避开的弩枪。任由它们将自
己的从空中直接射下,在惯性的作用下,直接坠地翻滚了数
周,这才紧捂住喷涌鲜血的伤口。大口喘息着粗气,以体内
最后一点微末的力量,艰难地用完好无损的右腿,半跪着支
撑自己的身体后,猛然向四面伸展开来。。。。。。就这样,原本应该掉落在其它类人身上的箭矢,更多的钉在了它的身上。
不仅是它,几乎所有进攻的类人群中,都会有这样的一幕发生。一个个冲锋在最前面的受伤类人,硬是以这样的最简单、最血腥、最凄惨的方法,保护了身边尽可能多的同伴。在它们的濒死挣扎下,至少也有五分之一的弩箭丧失了自己应有的功能。
天翔永远也无法忘记,虎头类人临死前眼里那种疯狂的仇恨与一丝欣慰的快意。它似乎是在向阴沉昏暗的天地控诉。究竟是为什么,要共存?为什么......我们不能成为朋友......寒水营地的整体防御措施相当严密。这一点天翔深有体会。他曾经仔细观察过其中的每一处微小的攻击点,并且对所有攻击器械的设置赞不绝口。他不知道索曼是否继承了古代文明中有关部门军事的部分。可是就攻击点相互之间的搭配阵列来看,至少他并不是一个只懂得蛮干的傻瓜。前后交错摆放的轻重火力,从营地边缘一直延伸到其后数百米处的巨弩,还有那两条贯穿营地,将之环绕在一起的狭长壕沟,以及内线营地中一排排为防万一而设的桩墙与拒马。无一不显示出营地领导者的智慧与能力。只是,这一次的敌人,实在太多,简直多得可怕。
营地的最外围,是一条环绕桩墙的深长壕沟。作为阻止敌人进攻的防御手段之一,沟底及四周均为被狩猎者们遍插了密密麻麻的锋利木刺。在几天前的战斗中,它们也发挥了自己应尽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