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我一直以为你是替他来报仇来了，原来不是。”

张扬道：“现在不一样替他报仇了吗？”

“哈哈，你不用说了，叫警察来吧，我交代。这才叫因果循环，当年我为了这些古玩杀人，今天就有人为了古玩替那个老头报仇。这都是注定的，注定的。”孟飞的精神一下子都垮了下来。

如果张扬是来报仇的，他心里还能得到安慰，他受折磨了二十多年的心灵会得到解放，他就可以放下这个心事了。可是现实是如此残酷，原来张扬和他一样，都是为了钱，为了古董，这太讽刺了。

走出审讯室，季雨彤异样的看着张扬道：“这一切真的都是你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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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好笑的看着她道：“你没有发现他疯了，精神不好啊！”

季雨彤看了一眼里面喃喃自语的孟飞道：“好像是有那么点。”

“所以啊，他说什么我就承认什么好了。最终目的不就是让他交代杀人的事吗，现在应该没问题了。”张扬道。

季雨彤这才恍然大悟的道：“靠，你小子原来是为了套他的话啊！”

张扬道：“废话，你也不想想我这些天都忙成什么样了，有精力做那样的事情吗？”

季雨彤想想白家的威胁，雅翠轩里的枪和毒品同意的点点头道：“不错。对了，装修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开业？”

张扬摇摇头道：“还要十多天吧。”

季雨彤笑了起来道：“那还有时间。等处理完这个案子，咱们再去寻宝。”

张扬无语的看着季雨彤道：“其实我想想问问，你不是说保护我的吗？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了！”

季雨彤忙道：“我还要审讯孟飞，就不送你了。”

季雨彤心说好不容易有个杀人犯落到我的手里了，我容易吗我，这么刺激的案子我不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