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十三岁的邱逊看着很认真。
邱晟低头看书,他从小就爱书,看书看多了,视力越来越差。
“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这话的意思二郎说说。”
“二郎?”邱晟蹙眉,抬头却见邱逊的眼睛睁着,便说:“怎地不说话?二郎!”
邱逊呆呆的。
邱晟走过去仔细一看,邱逊哪里睁着眼睛,分明就是在自己的眼皮子上画了两道,看着好似睁着眼。
“家法来,拿家法来!”邱晟大怒。
邱逊醒来,赶紧求救,“姐姐救我。”
邱月闻声过来,福身,“爹,二郎还小呢!”
“这个惫懒的家伙。”邱晟气吁吁的指着二儿子,“多少人毁在了自作聪明上。今日糊弄我,明日糊弄上官,直至身败名裂。”
邱月察觉到父亲情绪不对,“爹,可是有事?”
邱晟坐下,揉揉额角,“最近外面闹哄哄的,许多人让我出来讲几句。”
“爹,此事不可出头。”邱月说。
“你也知晓此事?”邱晟问。
呃!
都是那个唐青啊!
自从上次被唐青救了之后,邱月就令人去打探了一番这厮的消息,得知他卷入了文武大战,也有些担心。
“爹,我时常去外面寻书,那些地方往来的都是文人,文人喜议政,我听了不少。”邱月面不红,耳不赤。
当年邱晟断了科举出仕的念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渐渐声名鹊起。可大儒也得吃饭不是,邱晟便在家开了私塾,收些弟子,靠着每年的束脩,加上家中的田地,日子过的颇为滋润。
邱月从小跟着父亲耳闻目染,偶尔作诗或是解读文章,令邱晟觉得比自己的弟子更为出色,不禁讶然。
邱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