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谓。”陈雄玩味的道:“唐兄刚直不阿的名头,直接被那家人无视了。”
一个底层官员刚直不阿,只会被人嘲笑。一个高官刚直不阿,人人敬仰或是敬畏。
权力是个放大器,能放大一切优缺点。
唐青当下只是个七品官,刚直不阿的名声再响亮,也入不了大佬们的眼。
但他不在乎这个,把脚搁在桌子上,问:“最近操练的如何?”
“惨。”陈雄摊开双手,老茧都厚厚的一层。
“我建议,你最好寻个法子出来。”唐青认真的道。
“我怎么觉着唐兄对此次出征不看好呢?”陈雄一直有这种感觉。
若是以前,唐青会糊弄过去,可此刻他却坦然说:“那一夜我看着武勋们随行的护卫出手,一打三……”
“那不错吧!”
“对面是什么人?”唐青冷笑,“都是文人家中的健仆,也就是身强力壮,都未曾操练过。可即便如此,护卫们依旧被干翻了三人。”
陈雄:“怎么?不妥?”
唐青叹息,“大大的不妥。那些都是郑宏等人特地从家中挑选出来的护卫,号称见过血的精锐。当我令人射杀护卫后,你可知郑宏等人的反应?”
唐青继续说道:“都惊呆了,都特么惊呆了!”
无名火一下冒起来,唐青敲打着桌子,“那是武勋,此后会统御大军征战的武勋。就这等蠢货,带着早已蜕化成了鹌鹑的大明军队,你觉着能打赢谁?”
陈雄回去了。
回到家后,等父亲陈彦回来后,便去请见。
“最近操练的如何?”陈彦喝着茶水,漫不经心的问。
“还好。”陈雄心如止水,“爹,我有个疑惑。”
“你说。”
“这阵子我在宫中操练,见到那些武勋子弟身手也就是寻常。上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