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唯进来的时候,桌子四周的赌客响起一片叹息声。
随后庄家笑着把钱银拢了过去,并对其中一个赌客道。
“老何,今晚的手气不太行吧。”
张唯朝那个赌客看去,是个高大男人。
披头散发,胡子拉?。
肤色古铜,右眼处有一道伤痕。
从眉毛延伸到颧骨。
腰上捆了几圈绳子,背后别着把巴掌大的镰刀。
镰刀和绳子系一块,看样子是件奇门兵器。
似乎察觉到张唯的目光,那姓何的男人抬起头。
看了张唯一眼,又低下头去盯着赌桌,掏出一些铜钱拍在桌子上。
“再来。”
庄家笑着道:“今晚就到这吧,老何。”
“你都输了二十几两银子了,再输下去,还怎么给秀荷买脂肪水粉?”
男人骂骂咧咧:“关你屁事,继续发牌。”
庄家摇摇头:“那不行,就算你是我们这的熟客,那也得照着规矩来。”
“咱们这个屋子赌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要不,你过几天再来?”
男人当即看向旁边的赌客:“兄台,借我五两银子,我明天就还你。”
“别别别,你找别人借去,我没钱。”
四周的赌客像见到瘟神似的,四散开去。
男人抱头,一脸苦恼。
这时听到有人问道:“你是何昊?”
男人放下手看去,视线落到张唯脸上:“是我,我有欠你钱吗,我怎么记不起来?”
张唯摇头:“你我还是初次见面,何来欠钱一说。”
“我想找你办点事,能否借一步说话。”
何昊拍了拍赌桌:“这是哪里?”
“赌坊。”
“那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