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母不敢回答,只能求助地望向张唯。
张唯沉声道:“拿与没拿,大人心里清楚。”
胖知县这才注意到张唯:“你又是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张唯淡然道:“我与杨彦相识,本人有功名在身,自可不跪。”
“闲话休提。”
“这是丧费牌票,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五十两白银,还有你甘泉县的印章,别告诉我,你这个当官的不知道这件事!”
他拿出从清卫署司房取来的牌票,向胖知县展示。
胖知县脸上的肥肉一颤,指着那张牌票:“拿过来我瞧瞧。”
转眼,牌票到了知县眼前。
看到果是官家牌票,还有他甘泉县的印章,知县顿时脸如土色。
便如说书先生所言,这胖子买官花了不少钱,所以一上任就四处敛财。
前几天清卫署的丧费支取官文过来,这胖子刚上任没多久,也不了解踏夜司是个什么机构,只让人打听了下,知道杨彦在米县那边当差。
家中只有两家破屋,老母一位,以及兄弟姐妹若干。
无权无势。
便大手一挥,将那丧费据为已有。
只拿了十文钱让衙役送去,便在牌票上盖章,把账给平了。
没想到。
今天这张牌票,居然又到了眼前。
这.......
县丞连忙过来,说了几句。
胖知县突然两眼发光,连连点头,然后拍案叫道。
“大胆贱民,竟然敢伪造官家公文,真当本官治不了你的罪吗?”
“来啊,给我拿下,先打五十大板,再收押候审!”
朱盈川一步上前,放出气势,凤目精芒四射,看向那些涌上来的衙役:“住手!”
“这位是米县掌旗,张唯张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