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安、毫发无损的进了城。
很快,听到动静的贾川、陈林他们也从坊子中走了出来,看到马车上的箭矢和血迹后,脸色当即变了变。
“这是怎么了?”
“虎头山的匪徒们在半路上劫道,若不是牧哥儿机警引来了狼群,我们这伙人全都得死在城外。”姜虎擦了擦拳头上的血痂,喘着粗气道:“这帮家伙实在是太猖狂了,才刚刚入了夜,竟敢在距离城门不足三里的地方动手。”
“完全没有将官府和守军放在眼里!”
说到底,还是因为本地的府衙无能,无论是衙役还是守军,欺压起良善来倒是一把好手。
若是真的对上穷凶极恶的匪徒,他们反而畏手畏脚。
“好了,先把东西搬进去。”李牧摆了摆手,打断了姜虎等人的交谈,“最近一段时间,大家若无要紧事务便不要出城,只要待在城中,这群山匪便奈何不了我们。”
众人方才经历了一番追杀,此时个个心有余悸,七手八脚开始搬运。
铁锅碰撞的脆响、麻袋落地的闷响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众人一直忙碌到后半夜,才将满院的锅碗盘盆、兽皮粮食搬到了已经打扫干净的屋子中。
旧坊子共有十八间房。
李牧按照家户各自分配了住所后,便将剩下的三大间定为了仓库、酿酒室和厨房。
这坊子虽然老旧,但大部分布置都是完好无损的。
门窗、屋顶,包括院子外面的那道砖瓦墙,都无需修缮。
院子中还有一口水井。
姜虎摇动着辘轳,盛了满满一桶水提了上来,众人轮流饮用了几瓢,只感觉暑气消散、清凉甘甜。
不多时,被送到医馆治疗咬伤的黑子和两名汉子也回来。
方才他在马车上被咬伤了手臂,但好在伤口却不算太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