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竟然欺负到我老娘头上。”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二叔冷哼一声:“咱们虽是亲属,但账目却要分明。”
“欠银从何而来,你我心知肚明!是因为当初我爹跟你分家时,你欺负我爹不识字,骗他在文书上签了字,不仅分到了一块差田,还背上了债务。”
“这些年,我家零零碎碎偿还了七八两,没想到还喂不饱你。”大柱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今天,这钱我非但不还,还得让你把以前黑下的全都吐出来!”
此话一出,苗婆子和二叔都愣了一下。
“你这兔崽子,你说什么?”
二叔被气的脸色铁青,他这些年在象牙镇也算是一个赫赫有名的顽主,乡里从来没几个人敢招惹他,更何况是这个以往总是唯唯诺诺的侄子,当即便握拳打了过来:
“老子非得替你死去的爹教训教训你!”
拳头落下。
大柱伸出手掌死死将其攥住,五指宛若铁钳,任凭对方如何挣扎都难以挣脱。
经历过和马帮的生死厮杀,这样的地痞流氓在他眼中,似乎已经变得毫无威慑力。
嘭!
他抬起右腿重重踢出,二叔小腹中脚,身子噔噔噔倒退几步,一屁股瘫坐在泥水之中。
“你,你敢打我?”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大柱怒目圆瞪:“有何不敢?”
“行,你小子行!敢跟长辈动武,你等着!”
二叔挣扎着爬起身来,踉跄向着院门口跑去。
咣当!
大门抢先一步被关闭。
那名共同返乡的汉子面无表情的挡在门口,手中攥着一柄弯刀,缓缓顶住二叔的胸膛:“让你把以前黑下的钱全都吐出来,没听到么?”
“你们这是敲诈,是抢劫,我要去告官!”二叔攥着拳头,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