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她一个姑娘家随便乱跑出门多危险?”
“牧哥儿,这鹿是你昨天抓到的?”路边的乡民语气中满是羡慕,纷纷开口询问。
“是!”
“这玩意儿不好抓吧?”
“这话可没错,我又是布置陷阱、又是追,花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李牧一边走,一边回答着众人的问题。
“牧哥儿,你肋巴骨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呢!”
“娘的,能保住命就不错了,深更半夜追这玩意儿,差点没把我摔到悬崖下面!”李牧穿过人群。
他以往并不喜欢和这些人谈话。
但此时,他的话却多了起来。
几句话下去,便在大多数乡民心中留下了【昨晚狩猎、一夜未归】的印象。
穿过二叔家的房子时,他扭头看了一眼。
只见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断壁残垣,到处都是漆黑的焦土,房梁和门板被烧成的木炭,此时还在缓缓冒着青烟。
“这是怎么了?走水了?”李牧装作十分惊愕的样子,驻足停顿片刻。
“你还不知道吧……你二叔家昨晚遭了盗匪,一家两口全都被宰了,尸体都被烧成碳了。”之前那名拄拐的老汉感慨了一句:“你二叔家无后,看来收尸守灵这事,还得落在你身上。”
李牧闻言挑了挑眉毛,突然冷笑一声开口道:“他们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替他们收尸?下辈子吧!”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便走。
李牧和二叔家的关系一直都不好。
此时,他自然也不能表现出十分异常的反常关心、悲伤,这样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果然,李牧离开之后,乡民们再次低声议论着。
“李大山这夫妻俩可够惨的,死了都没人收尸,连侄子都不管他们。”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初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