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入他摊开的掌心。
他的手心温暖、粗糙,布满了常年握枪训练留下的硬茧,却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婚礼设在军区礼堂,简朴而庄重。
没有繁复的流程,没有司仪刻意的调侃。
台下坐着的,除了许家和陆家两家人以外。
多是许砚南的战友、领导,以及陆清禾餐厅的邻里好友。
证婚人是军区的郭政委。
他看着眼前这对新人,目光欣慰:
“许砚南同志,是我们军区一把最锋利的尖刀,是和平年代的英雄!
陆清禾同志,你的‘暖禾餐厅’,我们都去过,暖胃,更暖心!
而且,因为你的包子作坊,解决了我们很多军嫂的安置问题,也给咱们军区立下了汗马功劳。
今天,英雄有了归宿,暖禾找到了她最能依靠的大山!
我宣布,许砚南同志与陆清禾同志,正式结为革命伴侣!”
礼堂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尤其是那些特战队员,掌声拍得格外用力。
轮到许砚南说话。
他接过话筒,身姿依旧挺拔如松,目光扫过台下熟悉的战友,最终深深落在陆清禾脸上。
“我是军人。”
他开口,声音通过话筒传遍礼堂。
“军人的誓言,是忠于国家,忠于人民。
今天,在我许砚南的誓言里,要加上一条:忠于我的妻子,陆清禾。”
他顿了顿,眼神是毫无保留的坦诚与温柔:
“我的职业,注定我给不了你太多朝夕相伴的寻常日子,注定要让你担惊受怕,等待我的归期。
阿禾,对不起,也谢谢你,愿意选择这样的我。”
他举起右手,并非敬礼,而是如同起誓:
“我许砚南在此承诺,只要身着这身军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