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下来,高母再次裹着头寻到了常桂香。
“给,嫂子你数一数,”高母气喘吁吁地说,“这下你总该签字按手印了吧?”
一布兜子里全是钱,十块、五块、两块和一块的,整齐地成沓地摆放着。
常桂香背过身去,装作数钱,实际上是将钱收入空间,用精神力快速数着,确实正好。
她将兜子系好,也拿出两张协议出来,“咱们签这两个!”
一张上面写了高家和赵家没有订婚,而且两家孩子只是普通同事关系,连单独相处都没有,丝毫没提沙立秋的事情。
另一张则写着常桂香对高秋芳肚子里的孩子守口如瓶,以及孩子的父亲是沙立秋。
高母做了一天的戏,早就筋疲力尽了,没有再继续争辩,俩人一起签了字。
次日一早,常桂香吃过早饭,穿戴整齐背上包,不用她招呼,赵良臣就已经跟上了。
俩人坐着公交车去了水泊山附近,这里是有名的景点,最近华夏各地都在发展经济,旅游业也成为一个重要开发的项目。
常桂香记得不错的话,就有领导陪同济市下来的考察团参观呢。
她给俩人装扮了下,成为一对农村贫困潦倒的老头老太!
一人背着个竹篓,颤颤巍巍地走在水泊山必经的路上,见人来了,就开始抹泪。
“大爷大娘,你们怎么坐在这里?”来的是先行队,他们着急地询问着。
“小同志,俺们命苦啊!”常桂香两胳膊往上一伸开始拍腿,“俺家闺女好不容易考上县里的纺织厂,结果她撞破了别人的好事,工作不敢上,家里也不敢回……
俺们老两口就她一个闺女,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俺们,俺们就从这里跳下去……”
这话吓得几个人不轻。
虽然说组织一直宣传破除封建迷信,要相信科学,但是这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