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显然……这秋哥和高秋芳身上体面的衣服,包括小衣和花裤衩,都被人闷下来了!
那队长也不管他,直接开口询问:“叫什么,住在哪里,在哪个单位上班?你跟屋里的女同志是什么关系,有结婚证吗?”
旁边的治安员已经拿出纸和笔开始记录了。
秋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叫沙立秋,是……在自行车厂上班,我跟小芳订婚了,还没领证呢。”
“女方全名叫什么,在哪里上班?”
“高秋芳,第一纺织厂的。”
事情已经发生了,沙立秋明白,与其遮掩倒不如说实话,至少身份信息是对的,其他的还有转圜的余地。
常桂香已经换回自己平日的打扮,听到这里一声尖叫,愤怒地问道:“谁,你说屋里那不要脸皮子的娘们是谁?
第一纺织厂有几个高秋芳啊?俺未来儿媳妇也叫这个,还是厂长的闺女呢,明天就订婚了!”
这瓜劲爆啊,本就兴奋的众人更是打了个机灵,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常桂香走上前,就去推门。
沙立秋死死地抵住,“婶儿,我媳妇就是普通工人。”
常桂香也没继续,扭头高声道:“老姐姐们,你们谁家里有衣服,拿出来给屋里的娘们穿上。
就当是她按照新衣的价格买的。”
一听有这好事,立马就有人应声。包浆、带着能飘二里地腌入味的腥臭、满是补丁的褂子和裤子被扔到门口。
常桂香都被熏得有些反胃。
难为那队长能够面不改色地说:“你们抓紧穿上,跟我们去治安队走一趟!”
沙立秋将衣服拿进屋。屋子本就闷热潮湿,霉味很重,可衣服的味道更让人醒脑。
俩人没得挑炼,捏着鼻子将衣服穿上,可那味道太大了,跟从茅坑里扒拉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