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壮、有了些银发的老伴,眼窝一热,笑着冲他招招手。
赵良臣脸上一喜,笑着大步走进屋子。
常桂香立马将门给关上,扯着他往炕上走。
虽然这里是东山省,可乡下的冬天仍旧漫长寒冷,他们就学着在东北般,在卧室里盘了炕,冬暖夏凉结实,空间还大!
赵良臣黑脸一红,反手拽住常桂香抱入怀里,微微喘气低声道:
“媳妇儿,这,这大白天呢,孩子们都在外面,咱们俩亲热,不太好吧?
虽然俺也想你……”
这话说的常桂香脚下一踉跄,身子往下一秃噜,老脸一阵红一阵青!
她是重生了,心理年龄是八十岁头发银白的老太太,当了快四十年的寡妇了,早忘了被男人抱的滋味,更别说过夫妻生活。
这老头说话就说话吧,咋还上手了?
常桂香不客气地将他的手给打开,几乎跳到炕尾,脸皮子滚烫咬着牙,都飙普通话了:“赵良臣!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赵良臣略微失望,哦了声,坐在炕沿侧头满脸认真地等着她的下文。
常桂香低咳一声,指了指炕桌上被她整理过的箱子,“里面有一些玉做的物件,有老赵家传下来的医书,还几十条小黄鱼。
你有啥打算不?”
她紧盯着赵良臣。她是个看脸的,她老汉年轻时长得倒是不错,只是常年下地干活,被磋磨得黑壮跟熊似的,五官都被模糊化了。
刚重生过来,常桂香只顾得上斗心眼,没细看人,加上这会儿屋子里光线暗,到现在她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
经过那么多事情,她对这个记忆遥远的枕边人,熟悉又陌生,下意识也生起了提防。
钱帛动人心,她吃足了苦头,习惯将人往坏处想。
赵良臣脸色一喜,上前扒拉了下东西,笑道:“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