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想要重修旧好。”
明老太太问:“你怎么看?”
明蕴似笑非笑:“若有心,该是在来的路上了。只怕是打着交好的心思,想以礼部尚书府的亲戚身份招摇撞市。”
明老太太颔首。
“祖母不愿见他们,已派人在郊外守着,要是真来了,你替我打发回去。”
“那些个蛀虫,最善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来赔罪定下了血本,可早年吞去的产业是讨不回的。我也不屑和他们再有纠缠,祖母要那么多钱作甚?就怕他们得寸进尺稍不遂意便要当街哭闹,平白损了明家体面。”
那明蕴感兴趣了,正色,身子稍稍坐直些。
“祖母不要,我要。”
送上门的,为何不要?
“孙女手头虽宽裕,可不嫌多。”
明老太太逗笑了:“都是些厚着脸皮的老货,同他们是掰扯不清的。你若有这本事,我是不拦着的。拿多少都是你的本事,祖母做主,全给你添妆。”
她摸了摸明蕴娇艳的脸蛋,怜惜不已:“好了。也耽误你够久了,今儿是你母亲忌日,不必陪我这把老骨头。”
“去吧,给你母亲上香。算着时辰,那猕猴儿也该从书院回来了。”
明蕴依赖地往她掌心蹭了蹭,蹭动的姿态极柔,像只慵懒的猫儿,却又比猫儿多了几分娇矜。
明老太太却叹了口气。
“愁。”
明蕴:???
“我哪儿又碍眼了?”
她警惕:“不会是后悔要给我钱了吧。”
明老太太没好气。
“我何时对你抠搜了?”
“还好意思问!你也就在我跟前有几分女儿家娇态了,真是白糟蹋了这身段这姿容。”
“但凡你愿意对那徐世子花心思,他还会有花花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