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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所谓文学(3 / 4)

方面的文采如何。

“《来自尘埃的证词》,”爱德华·威克斯读了一遍标题,“这个标题很有力量啊。”他已经隐隐感觉到了这将会是怎样一篇文章。

他认真阅读起来。

【致《星期六晚邮报》:来自尘埃的证词

诸位对《布朗克斯的故事》的审阅,令我联想到一位绅士用手杖小心翼翼地戳弄一具街边的尸体,既怀有某种警惕的好奇,又因惧怕其污秽而拒绝真正的检视。

你们质疑我笔下道德的灰度。然而,先生们,当这个国家在1932年目睹了“补偿金大军”的退伍军人们——那些在阿尔贡森林战斗过的英雄,在华盛顿的泥地里被骑兵驱散时,简单的道德叙事还剩下几分可信?

你们认为我笔下种族间的紧张是“蹩脚的百老汇歌舞剧”。那么,请容许我提及几个地名:斯科茨伯勒,1931年。九个黑人青年在一列货车上被指控,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他们的命运在种族主义的怒潮中如同风中残叶。或者,哈莱姆,1935年。一场因谣言引发的骚乱,其根源是多年来的贫困与歧视。

事实证明,我的故事中的敌意与恐惧,并非我的发明。我不过是拾起了几张被诸位忽略的、写满愤怒的社论版报纸。

而阁下所言“伟大文学应提升我们”的高论,令人想起那些坐在暖房里谈论北极风光的绅士。1929年华尔街崩盘时,那些镀金的励志文学可曾提升过任何一个在雪茄店门口卖苹果的退伍兵?当三千七百万美国人深陷大萧条泥潭时,他们需要的不是被“提升“,而是被看见。

你们将我的文字称为“野蛮的能量“。的确,当斯科茨博罗案中九个黑人青年,被草绳系颈推上法庭,含着一口冤屈却勒颈无法吐露时;当退伍老兵们的临时营地在阿纳卡斯蒂亚河畔被坦克冲垮时,那种能量确实是野蛮的,那是现实本身的野蛮。

你们指责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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