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
钟可双手捂住脸,哭得肩膀直抖。
叶江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站起身走到她身旁,手搭在她肩上。
“公司以后交给元元,他是您孙子,不会苛待您。”
钟可侧过身,动作优雅地擦了擦脸,语气嗔怪道:“他又不是你儿子,再说了,你跟他……”
叶江轻轻笑了下:“您想等我儿子长大孝敬您,那您可要好好保重身体,不然我怕你等不到那一天。”
“你呀。”钟可被他逗笑,在他胳膊上拍了下,“正经的时候,比谁都正经,大会堂里坐的那些都没你正经。不正经起来,八大胡同的纨绔都没你痞。”
叶江勾了勾唇:“哪有当妈的这样说自己儿子,我哪儿痞了?”
“还哪儿痞?叶开礼那一身痞劲儿,不都是跟你学的?”钟可上下看他一眼,捏了捏他紧实的胳膊,声音再度哽咽,“以后别再做这些危险的事了。”
叶江:“嗯,不做了。”
钟可又说:“你生在北城,生在叶家,生在这样的环境中,就算你不愿意和光同尘,但也别太招摇了,木秀于林风必摧。”
叶江嘴角冷勾:“钟教授又给我上课呢?”
钟可年轻时,在大学教过几年金融课,后面彻底辞去教师一职,做了公司的高管。
见叶江还是跟以前一样,半点听不进去。
钟可无奈地摇摇头:“妈不是要给你上课,是不想你走入歧途。”
叶江冷笑着反问:“什么是歧途?什么是正途?”
钟可:“当初你一意孤行,非要去西北驻边,又冒死去金三角缉毒,让其他高干子弟怎么想?就你能耐?就你一身正义?你用命博来的功勋,衬得他们这群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跟废物一样,他们能不恨你吗?”
“他们不在乎你是不是真的爱国,也不在乎你挨了多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