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许正发愣呢,突然听到叶江喊她,吓得猛地抬头,眼神惊慌,眼睛湿润迷离。
叶江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本该被激起欲望的,却没有产生应有的欲望,反倒心烦意乱,胸腔内莫名堵得慌。
“过来。”他不耐烦地皱起眉。
温如许没动,她已经吓得连思维都僵化了,听到了他说的话,可是那些话却无法进入到脑子,无法传达给她的四肢。
叶江见她不动,径直走了过去,大喇喇坐到她旁边,单手搂住她腰,强势地把她抱到腿上,还摸了摸她的头。
全程温如许都没说话,也没反抗,像个已经被折断了翅膀的鸟,任由他攥在手中把玩。
叶江对着电话说:“让朱彦立马过来,与洛斯希普·费戈曼这边的人对接,明天去喀布尔,在伊斯坦布尔转机。”
谢昆琦:应完,谢昆琦又说,“只是温小姐的身体,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得住?”
叶江低头看了眼怀里白嫩娇柔的女孩,瘦瘦小小地靠在他胸膛上,像一具精致的白瓷娃娃,仿佛磕一下碰下就能碎掉。
这样柔弱的小人儿,哪里还经得起再次颠簸,只怕还没到喀布尔,半道上就已经昏过去了。
叶江不敢带着温如许飞来飞去地在空中颠簸,只能将她留在布鲁塞尔,等把事情处理完了再回来接她。
“她不去。”
挂了电话,叶江一手抱住温如许,一手抚摸着她脸,沉声说:“阿富汗那边的工厂出了点问题,我要暂时离开几天,你一个人在这里,能行吗?”
温如许见他没发火,这才找回了一点精力,坐直身体,问道:“你要离开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叶江嘴角轻勾:“舍不得我走?”
温如许抿了抿嘴,没有立马回答,不是舍不得,而是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国家有点害怕。
但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