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的时候说话客气了一些,他依旧很不高兴。
当天晚上,他掐住她腰,撞得又狠又重,冷着声说:“你对他笑的时候,和对我笑的时候一模一样。”
温如许怕了,她真的怕了。
她想到那一幕幕窒息的画面,抖得坐都坐不稳,软着身趴在了沙发上,整张脸埋下去,无声地流泪。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她要怎么才能摆脱叶江?
修长的手搭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下,随即低冷的声音落在她头顶:“是怕我?还是被晚上的事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