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许抬了抬,快要分开时,却被叶江猛然按了下去。
叶江两指掐住她脸,声音冷厉:“说话,跟谁学的?”
温如许偏不放松,甚至故意说出气他的话:“还能跟谁,当然是跟别的男人学的,别的男人手把手教我……”
她话还没说完,叶江一把掐住她颈:“温如许,你自找的!”
深秋的夜晚,风很大,山风吹得树枝剧烈摇晃。
洋槐树下的黑色库里南随着树枝一起摇晃,似在与风比赛。
车门被推开,温如许被叶江抱出车,脸贴着车窗玻璃被抵在了车身上。
温如许哭着大骂:“叶江你浑蛋!”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狠狠一抵,叶江沉着声逼问她:“说,跟谁学的?”
温如许只能妥协:“我在网上看到的,没有跟谁学。”
叶江单腿蹬住轮胎,把她抱在腿上,动作温柔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泪,吻了吻她眼尾,声音沙哑:“不要故意激我,就算是假的也不行,记住了吗?许许。”
温如许乖顺地回应:“记住了。”
这天夜里,温如许没回云溪湖公寓,也没去唐园,而是住在叶江在南山顶上的别墅。
而这一夜,叶江再次展现了他强势狠厉的一面。
幸好已经放假了,第二天温如许可以随便睡,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
国庆几天,叶江带温如许去了巴黎,带她参观了巴黎圣母院、卢浮宫,在塞纳河上游船看夕阳,又在歌剧院看了一场歌剧表演。
两人手牵着手在塞纳河畔散步时,温如许听着叶江讲述世界史,讲述文艺复兴的人文价值,她听得很认真,不由自主地靠近他。
这时候夕阳余晖落在叶江身上,仿佛为他镀了一层耀眼的金光。
温如许看呆了,看得有些沉醉,她看到了叶江与平时完全不同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