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似笑非笑地看了薛砚辞一眼:“锦衣卫办事,什么时候需要向薛世子交代了?”
“我们锦衣卫办事,一向只需要向陛下汇报的。”
薛砚辞咬了咬牙,暗骂,锦衣卫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可是,他堂堂平国公府世子,也不是好惹的。
薛砚辞厉声责问:“吴佥事,你什么语气和本世子说话的?”
吴远山勾唇一笑:“薛世子,我们锦衣卫的语气,全是雍亲王殿下的教导。薛世子要是听不惯,大可以找雍亲王提意见。”
态度嚣张至极,眼神跋扈。
简直就是用下巴来瞧人,完全没把薛砚辞放在眼里。
薛砚辞走到哪里都是受人敬仰的存在,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当即便拔出佩剑,指着人:“你不能把张太医带走,皇太孙有恙,太子妃急招张太医入宫看诊!”
吴佥事一脚踹飞薛砚辞手中佩剑,冷笑道:“本佥事刚从宫里出来,皇太孙好的很,薛世子故意造谣,图谋不轨,来人,把薛世子一并绑了!”
他身后的锦衣卫冲上来,将薛砚辞按倒在地。
薛砚辞:“......”
吴佥事:“全都给我押进去,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
说着,便带着一群锦衣卫,呜呜轩轩朝道观内走去。
薛砚辞气得呕血。
吴远山,你最好别落下把柄到本世子手中!
谢瑜听说锦衣卫来了,颠颠儿出来瞧热闹,见薛砚辞和张太医都被绑了,心里一喜:“哎,薛世子,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皇太孙的病耽误不得吗?”
薛砚辞:“......”
吴远山朝着谢瑜作了一揖:“谢小郡王有礼了,还请谢小郡王带我到案发地。”
谢瑜眯着眼,积极带路:“吴佥事,这边请。”
一行人被带到配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