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么?沈同志,你们觉得这样合适么?”
这番理直气壮的指责,让屋里原本温馨的气氛荡然无存。
左青鸾嘴里的包子都忘了嚼,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满脸的不可思议。
吴丽娟更是吓得放下了筷子,有些不知所措地垂下了头。
沈姝璃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她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里的馅饼,拿起旁边的搪瓷杯喝了口水,这才抬起那双清凌凌的眸子,淡淡地看向他。
被他点名叫到,她也不惯着,清冷的嗓音不带一丝波澜。
“许同志,咱们虽然是同一批下乡的知青没错,但谁规定了自己还得管别人的吃喝拉撒了?不管就是不团结,思想觉悟有问题?”
她顿了顿,看着许和平那张因为错愕而微微涨红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讥诮。
“且不说大家都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我们又不是你爹妈,凭什么管你?就凭你一边没脸,一边脸皮厚?”
“那么我倒是想请问一下,下乡这一路上,你管过其他某个知青同志的吃喝拉撒么?你说出来让我们听听,看看你是多么伟大的一个人?若是自己都做不到,凭什么舔着脸在这里要求别人?”
一连串的质问,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毫不留情地扎在许和平的心口上。
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比之前在招待所门口被无视时还要难堪百倍,整个人都快气炸了。
这个女人的嘴巴怎么这么刁钻!
以前在火车上,她虽然冷淡,却也远没有这般刻薄!
难道……她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引起自己的注意?
以为表现得像个刺头,就能让自己对她另眼相待了?
许和平心里瞬间闪过这个念头,那股被羞辱的怒火竟诡异地平复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征服欲。
他轻蔑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