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返潮的。”
沈姝璃点了点头。
这确实是个问题。
这村子外面有条大河,湿气重,晚上要是直接睡在炕上,用不了多久,风湿病就得找上门。
“那个负责的老知青,她好像是住在西厢房最左边的屋子,我们要不要去找她问问?”
沈姝璃点头。
三人便一起朝着王悦的住处走去。
*
西厢房最左侧,第一间屋子。
房门虚掩着,里面安安静静,听不到半点声响。
吴丽娟走在最前面,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王知青,你在吗?”
里面没有回应。
吴丽娟又加重了些力道,再次敲了敲。
“王知青?我们是新来的,想跟你打听点事。”
过了好一会儿,门内才传来一个女人冷淡又不耐烦的声音。
“进来。”
吴丽娟推开门,三人走了进去。
屋里的景象让她们微微一愣。
和她们那些空荡荡的屋子不同,王悦这间屋子,显然是精心布置过的。
虽然陈设简单,但收拾得异常整洁,宽敞的炕上只铺了张一床洗得发白的单人褥子,靠后的位置叠着一床打了补丁但很干净的被子。
墙上甚至还贴着几张从画报上剪下来的风景画,桌上摆着一个插着几根狗尾巴草的罐头瓶。
只是,这所有的一切,都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冰冷。
王悦正坐在炕沿边,低头缝补着一件满是破洞的旧衣裳。
听到动静,她连头都没抬,仿佛进来的不是三个大活人,而是三团空气。
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让左青鸾下意识地往沈姝璃身边缩了缩。
吴丽娟心里也有些打鼓,但还是硬着头皮,脸上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