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证,绝对不能死!
“头儿,她……”林昊天紧张地问。
“命捡回来了。”
谢承渊站起身,将剩下的半瓶药水塞到林昊天手里,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你现在立刻带着她离开,悄悄送去县里救治,这半瓶药你拿着,要是伤口恶化,就再给她敷上。”
“是!”
林昊天重重点头,小心翼翼地将胡樱桃抱了起来,身形一闪,便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夜色里。
屋子里,只剩下谢承渊和晕迷的何大刚。
谢承渊的目光重新落回何大刚身上,那眼神里,再没有一丝审问的意图,只剩下看死人般的冰冷。
他随手抄起墙角那根沾满了血和皮肉的硬木棍。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死寂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
“嗷——!”
何大刚那肥硕的身体猛地弹起,被剧痛硬生生从昏迷中拽了出来,喉咙里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嚎叫。
他的小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森白的骨茬甚至刺破了皮肉。
谢承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又审了半个钟头。
无论他如何用刑,何大刚除了杀猪般的惨叫和恶毒的咒骂,再也不肯吐露半个字。
但谢承渊已经不在乎了。
他心里已经将这个人的危险等级,提升到了最高。
一个能对自己几十年的发妻下此死口,只为保守一个秘密的人,其内心的顽固和凶残,远超常人。
“电报”这两个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幸福大队,恐怕不仅仅是一个土匪窝,更是一个潜伏多年的敌特据点!
谢承渊不再浪费时间,他对着屋外打了个手势。
守在院外的傅城洲和霍冥泽立刻闪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