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迸发出来,凄厉得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死……死人啦!全都死啦!”
她“扑通”声跌坐在地,脸色煞白,指着大门的方向,浑身抖得像筛糠。
跟在她身后的几个妇人被她这声尖叫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也跟着惊叫起来。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左邻右舍。
那些家里没人去吃席的,或是没被何大刚请的村民,纷纷从家里跑出来看热闹。
“咋了咋了?出啥事了,叫得跟杀猪似的?”个壮硕的汉子扛着锄头从田里回来,皱着眉问道。
“死……死人了!”个妇人哆哆嗦嗦地指着何大刚家的大门,“大队长家……吃席的人……全都死了!”
“啥?!”
这话如晴天霹雳,把围过来的村民全都炸蒙了。
死人了?
还是在大队长家办喜事的时候?
几个男人壮着胆子凑到门前,学着刘嫂子的样子,轮流从门缝里往里看。
看清院内情形的瞬间,每个人的脸都白了,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的老天爷……这……这是遭了什么瘟了?”
“该不会……该不会是何家那浑小子,又把人家女知青给祸害死了吧?”
有人压低了声音,说出了心底的猜测。
“可不是嘛!人女知青这才刚进门,连洞房都等不到,就没了?这也太……”
“嘘!你不要命了!这话也敢乱说!”
村民们议论纷纷,惊恐、猜测、还有丝丝缕缕藏不住的幸灾乐祸,在人群中悄然蔓延。
何家父子在村里横行霸道惯了,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有些不愿意同流合污的人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其中一个叫王大壮的青年,看着那紧闭的朱红大门和高耸的院墙,急得满头是汗,他干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