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忘了,你说你失忆了。那我继续往下说了。”
说完,谢承渊看向宁昌雄。
“当时,我已经和沈同志确立了处对象的关系,因为你女儿的搅和,被她气得离家出走了,我那天一直在找她,一直找不到人。”
“那几天在海城弄出的动静不小,我相信很多人都能给我作证。”
谢承渊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我半中间回来过一次,想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回家了,结果看到你还有脸在沈家待着,我是真的打心眼里佩服你呢。”
“我在家里没找到沈同志,就又立刻出去找人了,找了三天三夜都没合眼。”
他向前倾身,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在宁静柔眼中却如同索命的阎罗,他一字一顿地问。
“你仔细和我说说,我是怎么在那种心急如焚的情况下,且在不足十分钟的时间里,被你安慰,然后还有心情迫不及待地撕了你的衣服,玷污你清白的?”
“若你说你失忆了,污蔑我说谎,这也很好解决。”
谢承渊直起身,环视了一圈脸色各异的宁家人。
“你去海城的时间行程都是透明的,你在沈家出现的次数更是有人证的。”
“而你头上的伤,”他话锋一转,目光重新落在宁静柔身上,“我承认,和我有关。是你非要阻止我出去找我对象,我情急之下推了你一把,让你受了伤。但我也及时把你送去医院治疗了,还给你用了三支特殊秘药给你治疗。”
“特殊秘药?什么秘药?”
宁昌雄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心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谢承渊没有理他,继续对着宁静柔说:“按理说,你头上那点伤,用一支秘药就能完全把你治好,但我足足给你用了两支,还另外用了一支帮你清洗伤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