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直接将问题摆在了明面上。
谢承渊向自己母亲安抚地点了点头,示意她稍安勿躁。
而后。
他迈步上前,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嘴角却噙着一抹玩味的冷笑,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牢牢锁在宁静柔的身上。
“宁同志,你自己先来说说,我对你做过什么?又是什么时候答应娶你过门的?”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股子审讯的意味,“你说的这些,我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宁静柔被他那冰冷又讥讽的眼神看得心脏一缩,委屈和恐惧瞬间涌上心头,眼泪掉得更凶了。
她仿佛在看一个最绝情的负心汉,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她单手捂着心口,身体摇摇欲坠,弱弱地解释着。
“承渊哥哥,我……我脑袋受了伤,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但我脑海里一直有个画面,就是几天前,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一边说,一边怯生生地偷看谢承渊的脸色,声音细若蚊蝇,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清。
“你那天心情很不好,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我……我只是想陪你说说话,安慰你,可你……你就突然……突然撕了我的衣服,要了我……”
最后几个字,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话音落下,便泣不成声,整个人都软倒在顾曼臻的怀里。
谢承渊听完,差点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说辞给气笑了。
好,好一个宁静柔!
他总算明白了她的计谋。
她说的那个时间点,确实是他们在海城沈家的时候,当时沈家大宅里,的确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这是拿自己的清白做赌注,以弱者的姿态,笃定了他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想逼着他吃下这个哑巴亏!
谢承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