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个小本子,专门记着哪些女知青家里条件好,性子软,长得漂亮!他得手之后,玩腻了就丢给手下的人,或者送给别的领导当人情!”
“他们还控制那些家里有钱的下乡知青,强迫他们每个月给家里写信发电报索要高额的钱财物资……”
“还有李永福!他最不是个东西!他有特殊的癖好,下手没轻没重!前年就有一个女知青,被他折磨得大出血,没抢救过来,人就没了!尸体……尸体就是他让手下人拖到城外,挖个坑给埋了!对外就说那姑娘水土不服,得了急病死的!”
“还有去年!去年就有两个!一个是不愿意顺从,被钱国正……就是他!”余飞指着钱国正,声音凄厉,“被他活活打死的!另一个是被他们好几个人一起……玩死的……尸体都……都烂了才被发现……”
余飞和钱国正两人,此刻像是两条在屠刀下争抢活命机会的疯狗,互相撕咬,互相攀扯,唯恐自己说得比对方少,把对方的罪行描绘得比自己更重。
而他们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在在场所有知青的心上。
郑文斌和谭伟民等人,拳头攥得死紧,指甲陷进肉里,渗出血来都毫无知觉。
他们的双眼赤红,胸膛剧烈起伏,那汹涌的怒火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
左青鸾和吴丽娟等女知青,更是哭得浑身抽搐,她们不是在为这两个人渣的下场而哭。
而是在为那些素未谋面、却惨遭毒手的同龄姐妹们悲泣!
这些人的恶毒和心狠手辣简直罄竹难书!
若不处以极刑,难以祭奠亡故阴魂!
那几个奋笔疾书的公安,写着写着,手都开始发抖。
他们记录下的,不是口供,而是一桩桩血淋淋的、足以枪毙十次百次的滔天罪行!
有了这份口供,再加上余飞和钱国正这两个人证,就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