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谭伟民和其他几个男知青,如同一面人墙,死死堵在房门口,寸步不让。
用行动表明了立场。
要知道,他们面对的可是知青办的主任,是这福松县里掌握着所有知青生杀大权的人物。
他们这些刚到地方、无权无势的下乡青年,敢于正面冲撞,无异于以卵击石。
可身后,是可能被糟蹋的女同学,脚下,是做人的底线。
他们不能退。
孙大明和余飞此时也缓过了劲,见这几个男知青还敢纠缠,立刻凶相毕露地扑了上去。
“反了你们!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孙大明仗着自己体型肥硕,一把就朝郑文斌的衣领抓去,想把他从门口拖开。
余飞也配合着去推搡谭伟民。
“滚开!别逼我们动手!”
郑文斌几人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眼看对方动了手,积压了一晚上的怒火彻底爆发。
“妈的!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场面瞬间乱成一锅粥。
拳脚相加的声音,桌椅被撞翻的巨响,还有夹杂着怒骂和痛哼的嘶吼,在狭窄的楼道里激烈回荡。
沈姝璃隐身站在自己门后的阴影里,听着外面的混战,眉头紧紧蹙起。
郑文斌他们虽然人多,但毕竟只是些没经过什么风浪的学生,哪里是孙大明这种常年作威作福的地头蛇的对手。
更何况,那个王先生一看就不是善茬,正站在一旁,眼神阴鸷地寻找着下黑手的机会。
沈姝璃心里清楚。
继续这样下去,郑文斌他们迟早要吃大亏。
大部分男知青和所有女知青都躲在房间里,连探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整个招待所,仿佛只有222号房间外这一小片地方,在上演着一场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