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格局和楼上的套房一模一样。
只是卧室里摆放的是两张单人床,是个标准的双人间格局。
此刻,房间里只有余干事在,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翻着一份旧报纸,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那个孙主任却不见踪影。
没人聊天,沈姝璃自然也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她没有在此处浪费时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招待所。
夜色渐浓,招待所外的小院里一片寂静。
沈姝璃从空间取出那辆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招待所。
七十年代的县城,远没有后世的繁华喧嚣。
福林县不大,一条主街贯穿东西。
两旁是些低矮的砖瓦房,大部分店铺都已经关门,只有供销社和国营饭店还亮着灯,门口聚集着不少吃饭闲逛的知青和当地百姓。
沈姝璃只是不紧不慢地骑着车,将沿途的地形和标志性建筑默默记在心里。
她今晚有两个目的,第一是尽量找到一个黑市,将空间里积压的粮食蔬菜高价售卖出去一批。
第二个,则是打探些消息。
招待所里孙大明那恶心的眼神,还有去买供销社东西时,被人监视之事,都让她心里不踏实。
但打探消息不能明目张胆,随便找人打听,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会徒增警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骑着车在县城里不紧不慢地转悠了一个多小时。
就在沈姝璃快要绕回招待所时,终于在一个偏僻的街角,发现了一处不太对劲的地方。
那是一条狭窄幽深的巷子,没有路灯,黑漆漆的瞧不见底。
两个看不清身形样貌的汉子蹲在阴影里抽着旱烟,时不时会探头出来,警惕地朝街上张望,那副行迹,鬼祟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