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姝璃打了声招呼,提前离开了招待所,步履匆匆地去安排事宜。
目送楚镜玄匆匆离去,套房内恢复了安静。
她走到桌边,指腹轻轻抚过那十册书的锦帛封面,触感细腻,带着新墨的清香。
这几日的辛苦,在这一刻化作了沉甸甸的满足感。
拜师是大事,这拜师宴,既是仪式,也是昭告,不能有丝毫怠慢。
从此以后,她便是国之圣手张淑芬的入室弟子,这重身份,无论在哪里,无疑是块极有分量的护身符。
沈姝璃转身进了浴室,放了满满一浴缸热水,又灌了一瓢灵泉水,将自己整个人浸入其中。
温热的水流带走了连日抄书的疲惫,也让她纷乱的思绪沉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