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非最顶级的帝王紫,但种水极佳,颜色娇嫩匀称,最是适合她这个年纪的女孩佩戴,搁在当下也价值上千。
若是留到后世,更是价值不菲。
这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聚餐结束时,王慧蓉细心地让服务员将吃剩的饭菜全部打包,没有丝毫浪费的意思。
她再三叮嘱儿子,一定要将人安全送回招待所,晚上更要守好沈姝璃,不能出半点差池。
回到招待所,楚镜玄依言在沈姝璃隔壁的房间住了下来。
夜深人静,沈姝璃和他也没什么多余的话好聊,道了声晚安,便各回各房。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沈姝璃将楚家送的礼物妥善收好。
洗漱过后,她拿出纸笔,借着灯光,继续抄写那本《药理入门》。
沈姝璃不知道的是,有人在京市找她都快找疯了。
谢承渊下飞机后,顾不上满身风尘,直接回了谢家大院,想要找家人帮忙一起寻找沈姝璃。
可他一脚踏进家门,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迎来了父亲和爷爷夹杂着怒火的家法。
结结实实的军棍抽在背上,谢承渊咬紧牙关,脊背挺得笔直,愣是一声没吭。一声未吭。
待家法结束,客厅里的气氛依旧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待到谢老爷子打累了,将军棍往旁边一扔,发出一声闷响,这才沉着脸,中气十足地喝问:“说!你跟沈家那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承渊沉默了片刻,
谢承渊挺直的背脊微微一颤,沉默了片刻。
他眼底满是血丝,再三思量,还是将两人之间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懊恼与悔恨:“我亲眼看到她……她掐着静柔的脖子,把人从二楼的阳台推了下来。幸亏我当时就在楼下,伸手接住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