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宁静柔怨怼的目光死死地剜向沈姝璃,那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将沈姝璃烧出两个洞来。
眼看气氛僵到了极点。
李向国一看气氛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
他嬉皮笑脸地说道:“承渊哥你别生气啊,这刚见面怎么就训起人来了。”他一边说,一边朝沈姝璃投去一个歉意的笑容,“嫂子,你别往心里去啊,静柔她就是……就是这消息太突然了,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一边说,一边朝宁静柔使眼色,示意她赶紧就坡下驴。
可宁静柔此刻满心都是屈辱和不甘,哪里看得见他的暗示。
沈姝璃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地勾了下唇角,语气疏离又客气,似乎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没关系,我不介意。”
她抬眼看向谢承渊,又扫了眼门口的两人,声音清清冷冷地开口:“有什么话,还是先进屋说吧,总不能一直堵在门口让人看了笑话。”
她这话,既是台阶,也是提醒。
谢承渊低头看了她一眼微微颔首,而后看着李向国两人,“走吧,进去说。”
李向国松了口气,连忙推了推还在抹眼泪的宁静柔,压低声音劝道:“行了,别哭了,先进去,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别被人看了笑话!”
宁静柔不情不愿地被他推进了门。
回到客厅。
谢承渊没有理会两位客人,他牵起沈姝璃的手,看着她娇嫩的掌心。
那片被磨破的红肿和水泡,好似比在刑场时看着更加严重了。
他周身的气压瞬间降到了冰点,一股怒意从他眼底翻涌而起。
“怎么这么严重了,等下,我去拿药箱。”
沈姝璃微微颔首。
谢承渊不由分说地将沈姝璃按在沙发上坐好,自己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