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还要上班,便起身提出告辞。
沈姝璃坚持把昨天那套衣服和手表都送给了李清禾,又给两人都带了一罐灵茶。
李清禾早就跑去巷口租好了牛车,在车夫的帮助下,师徒俩高高兴兴地把自行车装车拉走了。
送走两人,沈姝璃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神情有些恍惚。
刚刚被这么一打岔,她有点忘记下午的安排了。
这时,谢承渊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们走了?”
“嗯,刚走,她们下午还得上班。”
谢承渊沉默了片刻,脸上带着一丝犹豫和不忍,最终还是将一直藏在身后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看着沉甸甸的。
“刚刚,我的人来过了……这是你父母留下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沈姝璃的身体猛地一僵,记忆瞬间回笼。
她‘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几乎是扑过去,一把抢过那个文件袋,双手抑制不住地颤抖。
“我回房间了,你自便。”她丢下一句话,甚至来不及看谢承渊一眼,就头也不回地冲上了二楼。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
谢承渊嘴唇紧抿,眼底是化不开的担忧。
他没有离开,只是默默地跟了上去,停在她的房门前,高大的身躯靠着冰冷的墙壁,就那么静静地守着。
房间里。
沈姝璃背靠着门板,身体缓缓滑落,最终跌坐在地毯上。
她颤抖着手,打开文件袋的封口。
里面是厚厚一沓未拆封的信。
有些信封已经泛黄,边角磨损,带着岁月的痕迹。
每一封信的封面,都用清秀或刚劲的字迹写着同一行字——“吾女姝璃亲启”。
她的眼泪,在看到字迹的那一刻,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