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笑。
这话让印小简的面色僵住,眼睛里还明显露出了不知所措和惊慌之色,他不明白,为何令白犬会知道这件事。
忽地,令白犬的目光,还不由的就落在了印小简的双脚上。
其人的眉头更是皱起,嫌恶的道了一句:
“你什么货色,也配和我穿一样的鞋。”
两人脚上穿的,赫然都是同一家裁缝店的鞋子,乃是印小简偷偷卖了一回血,才跟上馆里的潮流买的。
这鞋子买回来后,给他添了不少的自信,也是他常用的和人攀谈的手段。
现在被令白犬这般嫌恶,印小简脸上的不知所措更重。
他支支吾吾的想要说什么,但是馆主义子压根就懒得搭理他,随口呵斥一句后便自行离去。
院门口,只留下印小简继续杵在原地,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身子都缩了起来。
就这样的,这厮一整日都打不起精神,并且感觉厮混在一众连入道都没有的外院弟子间,更是觉得无趣,压根就上不得台面。
直到夜幕降临,馆中的外院弟子在就餐时,谈论起了吃食、女人种种。
印小简混在其中,终于是侃侃而谈,恢复了几丝精神,他甚至开始鄙夷外院中的那些雏儿。
但等人群散去,炼功的炼功、洗漱的洗漱。
印小简又感觉心胸间就像是有猫在抓挠似的,一股邪火不知道该往哪里泄去。
“妈的!老子也要泄泄火。”一咬牙,印小简再一次没忍住。
他抓起了自己干瘪的钱囊,离开烧尾馆,往坊市的深处走去。
…………………………
另外一边。
方束离开烧尾馆后,路上警惕,迅速的就返回了独蛊馆。
一回到馆中,他就当即找上独玉儿,询问独馆主在哪,有事情要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