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示,却成都南面高筑祭台,用以为刘瑁招魂。
传闻忽然有一日,祭台上的巫者口吐白沫,面目狰狞,起身指着成都方向大呼:“季玉杀我!季玉杀我!”随即倒地不起,大病七日。
消息传到成都,刘璋惊的一身冷汗,竟然病倒,自此不敢再言兄长刘瑁之事。
此时还在涪城傻傻等候刘邈的蜀军将领才反应过来——
家被偷了!
刘璋子刘循执意要尽快返回成都主持大局,却又被吴懿苦口婆心的拦下。
“成都粮草充沛,又有东州兵以供驱使,不会被那么容易攻破。”
“反观涪城乃是北部要冲,若是被刘邈占据,让刘邈赶至成都,和汉军主力汇合一处,那才是真的无力回天啊!”
吴懿奉劝刘循:“涪城一天不破,刘邈就一天不能抵达成都!”
“只要死守涪城和成都两地,等到北方的袁绍进攻中原,那刘邈肯定不得不撤军!如此北方也就保住了!”
吴懿的说辞不无道理,但此时护父心切的刘循哪里能听下去这些?
成都若是没了,那他肯定也没了!
而且刘璋可不止他刘循一个儿子!
就算能够保全蜀地,但事后若是让刘璋知道自己的亲儿子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援成都,那还能得了?
刘璋派遣自己的长子刘循来驻防前线,本意自然是为了监视诸将,保证前线的稳定。
但如今成都被围,父子的关系也逼得刘循不得不去选择一个他明知道错误的道路去走!
诚然,或许如吴懿所言,驻守涪城会让刘邈撤军。
可刘循与刘璋,不仅是君臣,更是父子!
此时,哪里是思索那么多利弊的时候?
刘循执意要将蜀军主力带回去解成都之围,只留下三千兵马交给泠苞驻守涪城,两千兵马交予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