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吗?”
吴班此时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催促吴氏:“还望阿姐快些,不然的话,汉军随时可能逼近蜀地。”
“殿下已经派遣使者往广汉去见刘邈,阿姐也必须尽快前往,否则不光是宗族要遭殃,便是蜀地的百姓,也难逃一场浩劫啊!”
吴氏本来淡漠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悲痛。
她不晓得,自己一个女子家家,怎么就莫名其妙和蜀地百姓扯上了关系。
她更不晓得,明明有那么多地位崇高之人,为何该保家卫国的时候他们却都不见了踪影,只让自己一介女流投怀送抱。
这样的家国,便是守着,又有什么意义?
但在吴班的催促之下,她还是脱下了还没穿上几日的孝服,转而换上嫁衣被快马日夜兼程送到涪城,送到广汉,与即将靠近成都的汉军比拼脚程。
刘邈也没想到,那帮蜀地豪族跪舔的速度竟然这么快!
“朕与刘瑁乃是同族,这合适吗?”
“论其亲疏,何与晋文之于子圉乎?”
晋文公逃难到秦国时,曾娶了亲侄晋怀公子圉的妻子怀嬴!但当时天下人却并没有因此而指责晋文公。
如今刘邈娶一个和自己早就不在五服之内的刘瑁之妻,那又能有什么关系呢?
刘邈没想到,刘璋的使者竟然连理由都为自己找好了!
刘邈又问:“可刘瑁刚刚去世,如此作为,是否不妥?”
“不!”
对方更是厉害,竟然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和离书!
“刘瑁在去世时,就已经与吴氏和离!故此吴氏并不在孝期!如此自然符合礼法!”
“……”
刘邈对这些豪族的不要脸又有了一层更深的认知。
反正刘瑁已经死了。
他到底有没有狂病,他到底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