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和荆州的贸易愈发频繁,购买荆州商货的数目也越来越多。而购买的越多,他们生产的也就越多,所以刘邈巴不得多往蜀地卖来一些商货。”
张松似懂非懂的皱起眉头。
“那刘邈图什么?”
“……”
法正指着茶壶:“这要多少钱?”
“十贯而已。”
“十贯,其实不少了。”
法正摇头。
“这东西,成本估计也就三贯。被商贾赚去四贯,至少还有三贯会流入荆州。”
“长久以往,刘邈就算不派一兵一卒来到蜀地。蜀地的钱粮,也会被他慢慢搬空。”
张松摇手:“哪里有那么夸张?”
“蜀地同样在向荆州贩卖蜀锦一类的商货,赚荆州的钱!不然的话早就不与刘邈做贸易了!”
“但子乔没有发现,如今蜀锦其实越来越不容易往外贩卖了吗?”
法正重新端起那杯胡椒茶水:“我听说江东那里也出现了一种质地极为轻柔的丝绸。这些丝绸甚至比蜀锦还要华丽,导致如今有不少商贾来到蜀地后,都不再购买成品蜀锦,而是购买大量蚕丝、染料,运往江东。制作好后,再来到蜀地贩卖。”
“如此,蜀地百姓只能以极低的价格向外出售蚕丝、稻谷、生铁等原料。但江东却能够朝蜀地贩卖丝绸、瓷器、铁器这些贵重之物。一来一回,蜀地不知有多少钱财就被刘邈赚了去,难道不是这个道理吗?”
张松忽然眉目一紧:“还有这样的事情?”
见张松神情严峻,法正反倒轻轻一笑。
“这几日,是有客人去觐见蜀王吧?”
“孝直怎么知道?”
“这些年战乱,虽然有大量关中、中原的百姓逃往蜀地。但是河北人来到蜀地的,终究还是少数。前几日我刚好听到有几个操着河北口音的人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