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股腥臭的味道,以至于他一进来,胃就开始不自觉的抽搐。
“文远来了?”
刘邈很热情的和张辽打着招呼,但张辽此时看向刘邈的眼神中却充满着不可置信。
刘邈坐在胡床上,竟然是在用竹条编制着一些看上去好似灯笼样的玩具?
这样的玩具已经堆满了刘邈的整个营帐,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除此之外,还有一大缸浑浊的液体也堆放在刘邈的营帐中,张辽闻到的那股恶臭,来源便是这缸东西。
张辽想到,刘邈的营帐中或许会不堪。
但没有想到,刘邈的营中会这样不堪!
“主公……究竟在想什么?”
张辽本来想质问刘邈,但当看到、闻到如此具有冲击力的一幕后,反而自己先不知所措起来。
尤其当张辽看向刘邈的手指,发现上面也已经出现了无数细小的伤口时,更是脑袋一歪,就错愕的看向刘邈。
“主公,这是……”
“辛苦文远了。”
刘邈并没有与张辽解释,而是带着张辽前往后军。
张辽这才发现,此处竟然堆满了刘邈营帐中的出现的那种玩具!
这下张辽也不自觉怀疑起来:“主公,此物……莫不是能够用来制敌?”
刘邈微微一笑:“不过玩物尔!如何能够克敌制胜?”
听到刘邈主动承认这东西就是玩物,张辽的心情又阵痛起来。
不思索破敌之策,搞这些玩物,刘邈如此,如何对得起将士?对得起百姓?
刘邈仿佛没有注意到旁边张辽眼神的细微变化,而是询问张辽:“文远,如今快到什么时候了?”
张辽错愕道:“快,正午了……”
“我问的是节气!”
“回主公,后日便是惊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