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算是明白刘邈为何说给自己弄个比真的还真的诏书。
传国玉玺都在刘邈这里,可不比许昌的天子发布的诏书还真吗?
钟繇此时的心神完全放到了刘邈怀中的传国玉玺上,再次劝谏刘邈:“此神物应该交还天子……”
“我说了,它是假的!找匠人仿的!”
刘邈完全就是个无赖样,将玉玺收起,再不给钟繇看上一眼。
“对了!”
“私刻玉玺,乃是死罪,还望元常替我保密!”
“别忘了,咱两现在是共犯,嘿嘿!”
“……”
见到刘邈一副滚刀肉的样子,钟繇也是长吁短叹。
国将不国啊!
无奈收起诏书,钟繇便派遣凉州牧韦康前往马腾、韩遂军中,言明利害,要求对方退兵。
韦康收到命令,却并未急着前往对方营中,而是先到刘邈跟前,向刘邈请求道——
“还需问刘骠骑借一样东西!”
“何物?”
“匈奴右贤王——刘去卑的项上人头!”
刘邈愣了一下,立即明白了韦康的用意,当即大笑:“是了!”
“恩威并施才是道理,怎么能够只施展恩德,而不彰显威严呢?”
“刘去卑的项上人头,还有匈奴右贤王的大纛,以及临晋一战中缴纳的袁军旗帜,你且都拿去给他们看看!”
“以马腾和韩遂的性格,想必肯定会答应退兵!”
当被囚禁的刘去卑见到有士卒凶神恶煞的朝自己走来,立即害怕的大呼:“我也姓刘!我是汉室宗亲!我是刘骠骑的同宗!求刘骠骑见我一面!求刘骠骑见我一面!”
可惜刽子手的刀实在太快,还没喊完,就已经被取走了项上人头。
找些盐腌了,韦康就拿着刘去卑的首级还有那封诏书前往到马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