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紧!
如今什么都不怕,唯独是怕一个“此外”!
刘邈问陈瑀道:“那《新论》、《论衡》之书,公玮手中可有原本?”
“没有,但我能保证一字不落的全部默写下来!”
陈瑀早就说过,论军事,他不及周瑜;论政务,他不如张昭;论谋略,他更是不如鲁肃。
但是好记性与烂笔头,却是他唯一能够仰仗的东西!那过目不忘的能力,完全堪称人形书库!
“既然如此,你便抄写下来,再制成书籍,放于集市中售卖。”
在“修房子”的问题上,诸葛亮说了不算,司马懿说了同样也不算。
于是刘邈选择了一个折中,也看似有些矛盾的法子,那就是对旧屋子保留一半拆一半。
比之诸葛亮的法子,没有那么温吞。
比之司马懿的法子,同样也没有那么剧烈。
这样的法子,明显是让两边都不满意,可又毫无办法可言。
刘邈决定了此事后,便结束了这场看似寻常的宴席。
而陈瑀则是在刘邈离席的第一时间便追了上去:“仲山!仲山!”
好不容易追上刘邈,陈瑀连口气都顾不得喘,就有些气呼呼道:“你这折中的法子未免有些太过狡猾了些!你之前的那些果决都到哪里去了?”
当初在设立三长、推行均田的时候,刘邈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怎么如今在这根本的正统问题上,却只是颤颤巍巍的往前走了一小步呢?
刘邈打着哈欠,缓解了一下自己方才在宴席上的疲劳。
“三长、均田,都是先画箭靶,然后再将箭给射出去,如此才能够雷厉风行。”
“但现在……公玮,我且问你,方才你们看似吵的热闹,但最后吵出来个什么结果了吗?”
陈瑀一时语塞。
“孔明、仲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