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感觉,就是我夺下荆州,与你似有莫大的关系。”
“你说哪有这么巧?”
刘邈歪着脑袋看向贾诩。
“之前刘磐找张绣要战马,张绣说没有;可在子敬回来的时候,张绣却主动相送,惹得我与刘磐莫名结怨。”
“不然的话,刘磐估计也不会越过黄祖,直接领兵前往鄂县吧?”
“之后荆州的兵马又莫名其妙全被调动到了南阳,就连文聘那样的将领也都全往南阳而去抵御曹操,实在是奇怪的很。”
“你说,有没有可能,这背后是有人偷偷谋划此事?目的就是给张绣找个好去处,同时也是给某人自己找个好去处,从此大隐于市呢?”
贾诩颔首:“刘骠骑可能是最近心神不宁,想的有些太多了。”
“若是真有这样为刘骠骑谋划的人,那他应该出来问刘骠骑索要重赏不是吗?”
刘邈看向贾诩:“万一,这种人就是不想得到重赏,只想要默默无闻,平安度日呢?”
贾诩:“……”
刘邈:“……”
互相沉默片刻后,刘邈终于大笑:“算了!或许真如文和所言,是我想的太多了!”
“只希望我将来若是遇到难处,真有这样一个人站出来为我出谋划策!文和,你觉得此事可能吗?”
贾诩:“刘骠骑顺应大势而为,是不会遇到什么难处的。”
“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想必也自有有志之士为刘骠骑排忧解难吧?”
刘邈一听这话,也是会心一笑:“那就承文和吉言了!”
随着侍者击建鼓三通,这宴会也是拉开序幕。
高台四周垂玄色云纹帷帐,九级檀木台阶两侧立青铜仙鹤衔灯。台中央按周礼设三十张赤漆低案,呈“ㄇ”字形环列,每案后置蒲苇编“筵”与细藤“席”。老人们着皂缘深衣,凭髹漆凭几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