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往刘琮看去,刘琮也是虎头虎脑的盯着张绣,看的张绣心中着实是疼了一下。
“刘邈残害同宗,夺人基业,真是天理难容!”
“……”
宴会顿时变得沉闷起来,除了蒯良、蒯越这对知道真相的兄弟外,其他从襄阳逃出来的荆州士人竟然真的是哀悼起刘表来,悲怆之声不绝于耳。
唯独坐在张绣右边,一个看似不起眼的文士眯起眼睛,没有与这些人沉浸在一处。
等到宴席结束,张绣也是来到文士这里悲愤道:“您说要我投降刘邈,可以保一生富贵。但我毕竟受过刘荆州的恩惠,要我去投降一个杀死恩人的主君,这是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事情!”
文士自是贾诩。
贾诩听到张绣之言后也是微微一笑:“如将军这样知恩图报之人,世上已经少有了。”
“但是将军可想过,刘邈为何要杀刘表呢?”
“刘表在刘氏宗亲中声望一向颇高,刘邈连之前的刘繇都没有杀死,为什么会杀死更加德高望重的刘表呢?”
“而且……”
贾诩仿佛已经看透一切。
“为何刘表大公子刘琦不在此处?”
“就算传言刘表不喜刘琦,也不应该在这种时候都不提及刘琦一声吧?”
“还有,之前在南阳,与将军一起抵御曹操的文聘又在什么地方?”
“文聘此人,说他忠诚也好,说他木讷也好,但他毕竟只听刘表一人命令。这样的人难道会不来护送刘琮他们,而去投降刘邈吗?”
“此外,伊籍这样刘表的同乡心腹竟然都没有出现在这里,将军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张绣这才警觉:“蒯越竟然骗我?”
“将军若不信,自可去问自家叔婶,如此即可真相大白。”
张绣为了求证,还是去寻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