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讲与袁公来听,袁公便否掉了此事。”
陆儁一听,顿时红光满面:“谢过子远!谢过子远!”
许攸轻轻咳嗽一声:“你方才也听到了,审配直接冲入我府中来找我。”
“他这人就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这样的人跟在我身边,怕不是会让我沾上一身臭味啊!”
陆儁跟随陆康良久,身边又有陆议、陆绩那样的天才,脑子也不笨,很快就领悟了许攸的意思。
“这臭味确实要不得!恰好,我家中有些蜀地的鸡舌香与交趾那边的香料。若是您不嫌弃,就请暂时用这些除掉味道。”
许攸咋了一下嘴巴:“这哪里使得?如今兵荒马乱的,从蜀地和交趾运过来的东西,恐怕极其昂贵吧?”
“看您说的!”
陆儁好好的一位君子,在做了几天商贾之后,也是不可避免的带上了商人的市侩。
“您本来就是为了我们得罪了审配,这些东西便是再不便宜,也合该我们包办不是?”
许攸微眯眼睛:“听说,江东的茶叶和丝绸在河北卖的不错?”
“不过些许小利罢了。”
“小利?不会吧?我听说你上次可是用高价买了许多耕牛与战马运回江东,若仅仅是小利,恐怕买不到那么多吧?”
陆儁赶紧赔笑道:“当真是小利,一次走商,也就不过几十万钱的利润。”
“几十万钱?其实也不少了。”
许攸耐人询问的盯着陆儁:“你可知,袁公其实是不准将战马卖到南面去的?”
“上次卖你马的马贩子,已经被处以极刑……可惜啊可惜,这生意你怕是再做不成了。”
陆儁一惊:“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随即,陆儁就赶紧朝着许攸拱手:“此事,恐怕还要子远相助。”
陆儁一咬牙:“若是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