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放肆呢?”
甘宁握紧双拳,胯下本来跃跃欲试的战马也变得垂头丧气,慢慢掉头朝着本部军营而去。
“匪寇出身,终究上不得台面。”
黄祖看着甘宁的背影不自觉摇头。
若不是刘表所托,他才不愿意收留甘宁这种既无品德,又无道德的贼寇。
“待回去后,就让他随便去到哪处当个县令算了,总好过他在我这营中闹事要紧。”
黄祖做出这样的决定后,就再不去看鄂县一眼,转身就往夏口回去。
“再说,这鄂县是刘磐丢的,凭什么要我拼死拼活的给他擦屁股?哼!”
甘宁回到营中,表情始终郁郁。
等走到僻静处,甘宁才猛然抽出自己大腿上的短刀重重插在一处木桩上:“格老子滴!黄祖那厮昏耄已甚,跟着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建功立业!”
甘宁坐在地上,拔出短刀,不断砍着身前的一团杂草出气。
“兴霸,你又去寻黄将军了?”
此时忽然有人声响起,让甘宁立即警觉,不过在看清来人后,却又放松下来。
来人便是苏飞,是甘宁在江夏难得的朋友。
苏飞坐在甘宁对面:“我早就与你说过,黄将军年纪大了,比以前要固执的多。你见到他后,理应毕恭毕敬才是,怎么能骑个战马就到他跟前去晃悠?”
甘宁冷哼一声:“我已经很恭敬了!若是以前,我管他答不答应,直接领着麾下儿郎就冲上去将城池给夺下来了!”
甘宁拿着短刃,在地上画出舆图。
长江自西而东,在幕埠山处却偏偏绕了个弯,拱起成了一个窝头。
甘宁在这“窝头”的两侧各拿弯刀狠狠点了一下:“夏口、鄂县!”
“这两个地方,就是荆州东面最为重要的门户。”
之后甘宁又将刀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