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吗?”
“可现在呢?现在是各方诸侯没有一人愿意臣服袁将军!您将心比心,倘若您是我,难道会在这个时候跟随将军吗?”
韩胤大恼:“仲山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要将这事都怪在我与陛下身上?”
“对了,就是归罪在你们身上。”
刘邈此时因为饮酒脸色已经有些潮红:“倘若后将军真的是天命所归,能让世人敬仰,那我刘邈如今又何苦于在此处和后将军作战呢?”
“韩兄,现在后将军称帝的瘾也过了,不如让他赶紧将帝号取掉,然后上书给天子赔罪,说不定还能保下汝南袁氏的清名!”
“刘邈!你混账!”
“韩兄自己想想,就知道我说这话是在气你还是真的为你与后将军好!”
“哼!”
韩胤气愤的拿过书信:“后会无期!!!”
回到袁营,韩胤将刘邈书信呈上,袁术也询问起韩胤:“刘邈与你说什么了吗?”
韩胤将刘邈的话转述给袁术听,袁术听后果然也是一声冷哼!
“巧言令色!”
随即拆开刘邈的信件,袁术却轻咦一声。
这次刘邈送来的信件,终于不再是用昂贵的白绢书写,而是以纸张作为书写。
自和帝时,蔡伦便改进了造纸技术,只不过并不方便书写。
直到东莱掖县人左伯改进,纸张才成为名家学士书写的珍品,并慢慢普及开来。比如大儒蔡邕写作时,就是“每每作书,非左伯纸不妄下笔”。
袁术自然认得只纸张,只是因为两汉贵族间重帛书、绢书的习惯,所以并不喜欢在上面书写。而其他诸侯也往往是贵族出身,亦不爱用纸张作为书信来写给他信件,所以这还是袁术第一次收到纸张写成的信件。
刘邈忽然换作纸张书写,当然不是炫富,毕竟白娟比之纸张不知贵